走到浴室,将毛浸些冷水,再拧的半干。
“唉,这哪是结婚啊,这是不是遭罪么?”
一边嘟囔着,一边给霍岑西擦脸。
喝了那么多酒,他身上的温度有些高,难受的直哼唧。
“老婆,夏楚,夏楚……”
闭着眼,低声唤着夏楚的名字,让二楚忍不住羞涩的笑。
这男人,都喝得不省人事了,还在想着自己呢。
“我在呢,怎么了?”
继续手里的擦拭的动作,霍岑西忽然睁开了眼。
那双眼通红,目光呆滞。
看了夏楚好半天,才咧嘴露出傻笑。
“真的是我的老婆呢。”
二楚哪里见过霍岑西这样的憨态可掬的样子?
逗的她眼梢都染上了笑意。
“那不是我,还能是谁?”
听到她的回答,霍岑西笑的更傻了。
紧紧握住她的一只手,放在胸膛上面。
“老婆,我有没有说,你今天好美。
美的像仙女儿。”
噗……这样的夸奖差点让夏楚笑出声来。
“没说。”
能听到这样赞美的话,她才不会傻傻的放过机会呢。
既然他想说,就让他好好说呗。
霍岑西倒也是给力,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多赞美的词。
听的二楚心花怒放的。
“老婆,我想要孩子,给我生孩子。”
说着,一翻身就将夏楚压在身下。
眼神明明的都是直的,肩膀晃啊晃的,让夏楚看着都头晕。
“你醉了,先休息吧。
咳咳……孩子的事儿,咱明天――”
听着他均匀的鼾声,二楚无语的看着天花板。
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他翻过来。
瞧他睡的香甜,夏楚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看来真是让他累坏了。
不过说到累,自己这也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儿的。
卸妆洗澡,也赶紧补个眠。
这一睡,竟然睡到了晚上七点多。
霍岑西醒过来的时候,脑子疼的像是要炸开似的。
眼睛也是酸胀的难受。
嗓子,就不用说了,好像砂纸一样。
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缓缓坐起身,不经意一瞄。
旁边的夏楚睡的昏天暗地,霍爷,下意识的就吞了口口水,润润喉。
这小东西,这样的睡姿,是要勾搭他做坏事么?
可惜,他现在浑身难受,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想要和她做点坏事,也是做不成了的。
伸出大手,将她的腿放回被子里,松了口气,走向浴室。
哗啦啦的水声让夏楚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一抬头,就瞧见磨砂玻璃上那引人犯罪的轮廓……好吧,她承认,她是色女来着。
不过意淫自家老公也不犯法。
霍岑西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,看见二楚拖着下巴,笑的像是花儿一样。
“把你吵醒了?”
走到床沿坐下,倾身,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。
“没有,正好我睡饱了。”
夏楚哼哼着,对这个吻十分享受。
“饿了吧,下楼吃晚饭吧。”
刚说到吃的,二楚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响了起来。
看着桌子上的饭菜,夏楚先是深呼吸了一口,然后拿起筷子,开始填肚子。
王妈看着夏楚这上食的样子,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。
越是和夏楚接触,她就越喜欢这个姑娘。
老爷子看着夫妻俩,眼神微微变化。
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。
夏楚一直忙活着,根本没注意到老爷子的神色不对劲。
到时霍岑西,察觉到了。
“爸――”
只是这一句话,老爷子就明白儿子的意思。
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出来。
“傅城,进医院了。”
啊?
夏楚正好喝汤,听见这个消息,差点呛住。
“咳咳……爸,你说,傅城怎么了?”
“说回新房的时候发生车祸,车从腿上碾过去。
已经抢救完了,命保住了,可是腿就……”
夏楚抿了抿唇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。
结婚这样的喜事,变成了灾祸。
虽然说,她挺不待见傅城和慕绿茶的。
却也是在不能恶毒到人家都进医院还能幸灾乐祸。
但是,要说多同情,也实在,没那心思。
只能说,有点唏嘘。
“傅家现在什么情况。”
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,即便是傅城不拿他当哥哥。
可是,在霍岑西眼里,他依然是那个从小就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弟弟。
听到他好好一个人要变成残废,心情是五味陈杂。
其实对于他和慕静琬选择和自己同一天结婚这事,心里没有任何的不快。
一年365天,每天都有结婚的,不和他碰在一起,也会和别人。
他才二十几岁,就要坐轮椅了么?
“听说在联系各大医院,找专家会诊,实在不行,可能要去国外。”
语气有些遗憾,到底也是从小看着傅城长大的。
和傅家的私交也不错。
心里,多少都有些堵得慌。
“现在警方还在调查,是不是蓄意伤害。
在场的人说,那辆车是直奔着他们俩去的,可临近的时候,又点了刹车,但还是晚了。”
这情况听上去,怎么这么诡异?
要是蓄意的话,怎么会点刹车?
难道临时后悔了?
夏楚和霍岑西对望了一下,心里都是犯嘀咕的。
不过,这件事也不是他们该操心的,就都没再往下问。
“爸,你也别太惦记了,要是需要我们做什么事,我们就做。”
二楚这话哄的老爷子高兴,他就说,他们霍家的儿媳妇,懂事,识大体。
“放心,有事的话,我去就好,你们就不用折腾了。
要以也是我们这些老的来往来往,你们能免则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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