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立点头道：“有，我去年跟她求婚，结果被拒绝了。”
何书记的表情一凝，随后眼神越发痛苦，不住地呢喃着“这傻孩子”之类的话。良久之后才恢复过来，语重深长地问道：“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，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？我知道你在外边还有一位姓‘安’的明星情侣，但我想知道那位叫林白雪的女人是不是你的新欢？”
林立早就对这个问题有所准备，答道：“说起来是我辜负了她。”
何书记倒是好奇起来了，怎么事情跟他想的相反呢。
林立解释道：“最开始的时候，我对她有点小恩惠，然后跟她有点小矛盾。原本这没什么，但我在一次聚会里偶然喝醉了酒，结果闯进了她的房间，犯了巨大的错误。”
何书记脸色有点黑。
林立却不理会，继续坦白道：“那次之后，她一直恨我，但没揭发我。可后来又因为我的事情被牵连到，最终我们逐步熟悉，也逐步默契起来。她明知道我不能给她名分还是愿意跟我，甚至连这一次也是因为我跟陈奋的矛盾而受牵连的。”
虽然内容有点不真实，但真假交替，能给林白雪一些正面的形象，林立稍微牺牲一点也无所谓，不过估计何书记即使怀疑也查不出个大概来。
何书记不满地问道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置她？”
林立将他的安排，甚至连安排买房送她，权当弥补等等都坦白出来。
也不知道何书记想到了什么，居然摇着头讽刺道：“你倒是有情有意，难为我家女儿在外边奔波劳碌，替你打江山。”
林立却直刺刺地驳斥道：“你连自家女人喜欢什么，有什么梦想都不知道就随意下论断，难怪你们父女的矛盾这么深刻。”
何书记脸色微红，显然发怒了。
可林立却一点也不惧怕，继续刺激道：“你知道你的女儿不喜欢约束吗？你知道你的女儿向往的是那种商场生活吗？你知道你的女儿拥有不逊色于男儿的豪迈才情吗？”
何书记的表情尴尬无比。
他口口声声说关心女儿，为她安排这个安排那个，但从没真心站在女儿的位置设想过一次，一次都没有。
林立看到何书记的表情，哪里不知是怎么一回事，讥笑道：“你做不到的，我做到了。当时我请求她多点回家，可她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，相信你也是有目共睹的？”
何书记羞愧不已。
林立唏嘘道：“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生活吗？硕大的公寓，数倍于这里的规模，可就我一个人住罢了，这样的生活给你的话，你会要吗？”
何书记的羞愧之中也多了一丝忌惮。
“好了，我不想跟你诉太多的苦，给你留下什么薄弱的形象。再见了，我的岳父大人。”
林立站将起来，恭敬一拜，就此离开。
何书记沉思了一下就问道：“那你会不会结婚？”
林立摇头。
结婚，这对林立是一个奢侈的事情。他的女人不少，随便与哪个结婚，总会有更多的人悲痛，与其如此，那还不如不结婚呢。反正婚姻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一张纸罢了，保持现在的关系不是很好吗？
何书记彻底松气了。
在林立面前，何书记不是堂堂的省委书记，一地大员，而是女儿的父亲罢了，方才表现出诸多不“符合”身份的语言和动作来。
林立就这样走了。
不过他不是就地离开，而是跟顾老爷子聊天去了。
顾老爷子敲了林立的脑袋一下，骂道：“好你个小子，最近越闹越大，居然都把手伸到退休大佬那里了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在顾老爷子面前，林立永远只是晚辈，孙子级的晚辈。
顾老爷子问：“跟爷爷说实在话，那狂犬病解毒药剂是谁捣鼓出来的？听说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非这个莫属了。”
林立答：“是小子根据一张古方，然后送给古老，而老钻研出来的。至于诺贝尔医学奖，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极端崇高的事情，但对我来说却是可有可无。一个连自家屁股都不公正的奖项，有什么资格号称各专业领域里的世界第一奖呢？”
谎言说上千被遍就成真的，林立对此道很熟。
顾老爷子叹息道：“果然是这样的念头，被我们一帮老头子猜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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